康瑞城把她护到身后,示意她不用害怕,她看不清他是怎么出手的,那几个令她恐惧的大男人,被他三下两下就撂倒了。
“我知道你腿上的伤已经好了。”康瑞城却不上当,“说吧,穆司爵的报价是多少。”
苏简安指了指她隆|起的小|腹,无辜的说:“又不怪我……”
“你那个韩律师,”穆司爵语气淡淡,却透着一股杀气,“再让我看见你跟他联系,我保证他第二天就从G市的政法界销声匿迹。”
苏简安拉住陆薄言,摇摇头:“我没有不舒服。”
穆司爵的声音冷得几乎可以把人冰封住:“出去。”
她作势要往后退,拉远和苏亦承的距离,却在最后一刻猛地往前一跃,整个人扑向苏亦承。
“轰”的一声,有什么在身体里炸开,陆薄言不知道费了多少力气才压制住所有的念头和冲|动,艰难的松开苏简安:“你先睡,我去洗澡。”
他是对的,许佑宁无从反驳,也无法反驳了。
“穆司爵!”许佑宁像被拔了牙的小老虎,从床上扑过来,“我要杀了你!”
和包间里那些穿着军裤和保暖夹克的肌肉男不同,陆薄言一身剪裁合身的西装,质地良好的外套,皮鞋一尘不染,整个人看起来和这种环境极度违和,他应该坐在西餐厅里听着钢琴曲切牛排。
“是我朋友。”陆薄言说,“让他们进来。”
三个人看见陆薄言回来,面面相觑,队长问:“有情况吗?”
“不过会留疤。”许佑宁云淡风轻的替阿光把话说完,“我早就知道了,没事。”
穆司爵的眉宇间弥散着一股明显的疏离:“一路顺风。”
沈越川摸着下巴沉吟了半晌,突然说:“穆七,我怎么觉得你在吃醋?”